分卷(36)(5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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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顾容铭苍白脸颊上晕着病态的红晕,深渊似的眼睛里泛起森冷的寒光,阮夭被他按在自己的膝上,早就失去知觉的双腿似乎也能感受到隔着布料传递而来的温度,他几乎是有些快意地颤抖起来。
  医生一直告诫顾容铭为了保证身体的健康不能有情绪的起伏,当然也不可以沉溺于某种下流情事里。可是今天全都破戒了。
  他倒是心甘情愿溺毙在这温柔的陷阱里。
  阮夭被亲的头晕眼花手软脚软,带着一点细碎的哭腔推他:别亲了,我很难受。
  他有点不高兴,人类动不动就喜欢亲亲蹭蹭的毛病很不好,老是把他全身都弄得很脏。
  阮夭很讨厌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,他从过于亲密的距离中勉力拉开一点空间,他细细地喘着气,努力把话题拉到正经事上来:你难道不在乎真正的凶手是谁吗?
  顾容铭一根苍冷如玉的手指抵上肉圆的唇,薄情唇畔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:嘘,别担心,我会抓住他的。觊觎你的老鼠,我会一点点把他碾死。
  阮夭一愣,身后莫名起了冷汗。
 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对顾容铭估计失误了。
  顾容铭完全不在乎顾瑾的死活,甚至顾瑾的入狱也是他一手促成的,顾容章的死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扳倒顾瑾的趁手工具。
  也是,浸泡在名利场里这么多年的人,怎么可能还会在意虚无缥缈的亲情,只有握在掌中的
  权柄才是实打实让人安心的。
  表现出来的温和有礼只不过是猫抓老鼠的把戏,要是真的沉溺其中,只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  阮夭觉得有点冷,他挣扎着想站起来: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,我要走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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