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6)(5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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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浸透了血水的重甲就这样被扔在地上,压在身上许久的重量终于解除,萧启如释重负,心神放松之下竟腿脚一软跌了下去。
  闵于安眼疾手快把人薅进了自己怀里。
  容初:她望着自己手里才从桌上药箱里取出的烈酒伤药,恨不得全扔在地上。
  取什么烈酒伤药啊,眨眼的功夫阿启又跑去闵于安怀里了!
  今儿是不是撞了邪,什么事都不顺心!
  她哪里知道,今日不顺心的可不止这几件事。
  ***
  本打算就这样包扎,闵于安却拦住了要动手的容初。
  萧大夫,要不先擦擦身子换件干净衣服?这血也止住了,换完了衣裳再处理伤口,正好可以躺下休息一二。
  也行吧。
  容初被她说服,暗自懊恼,自己真是当大夫成习惯了,怎么就不能先想到给阿启擦擦身子呢?平白便宜了闵于安。
  被子压在萧启身上,闵于安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连脑袋上都罩了个毯子,防止打开门帘时吹进来的寒风入侵。
  容初和闵于安合力提了两桶热水回来。
  刚结束战争,处理伤口、安置伤员,热水烧了一锅又一锅,等着用水的人比比皆是,还没有奢侈到能供人泡澡的地步。
  萧启也就只能擦一擦身。
  而这擦身,学问可多了去了。
  比如,谁来帮她擦?
  容初,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,她相依为命多年的兄长。
  闵于安,她娶回来的堂堂正正的妻。
  现在的两个人把装热水的木桶往地上一扔,就为了谁给萧启擦身这事儿争执起来,丝毫不顾忌自己与对方的身份。
  容初不复原来的温文尔雅,说话绵里藏针:就不劳烦长空了,你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,不适合做这种糙活儿。
  闵于安多遑不让,一点儿也不怵她:萧大夫才是应该歇歇,劳累这般久,就不麻烦你了,为将军擦身这种事,本就是我等亲卫的本分。
  萧启在严实的被子里蠕动一下,像个被捆着的蚕宝宝: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本分?
  两人齐齐瞪她,如出一辙的凶狠:你闭嘴!
  我俩都还没争出个胜负呢,你插个什么嘴?
  然后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操作。
  莫名其妙被吼还不知道缘由的萧启:我招谁惹谁了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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