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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,闻炎是靳珩目前所能寻求到的最大的庇护,兄弟间的义气不足以让闻炎倾尽所有去保护他,爱却可以。
  靳珩需要这些,还有对方皮肉骨血下一颗有力跳动的心。
  这种回答和没说一样,闻炎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,他坐在床边,半边身形陷落在阴影中,额前碎发挡住了眼底情绪,只有手中的烟被捻的不成样子,褐色的烟丝落了一地。
  静默许久,闻炎还是出声提醒他:三天之内,你想反悔随时可以。
  靳珩把卷子翻了一个面,哗啦一声轻响,闻言转头看向他,目光幽深: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。
  他上辈子和闻炎在一起,这辈子依旧和闻炎在一起,同样的事做了两遍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跟后悔两个字扯不上关系。
  闻炎没带衣服,晚上将就在浴室洗了个澡,换上靳珩的睡衣,床只有一张,两个人只能睡在一起。
  闻炎总觉得怪怪的,他靠在床上打游戏,见靳珩从浴室出来,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:你晚上睡觉规不规矩?
  靳珩把校服外套随手搭在床尾,然后整理桌上的文具,饶有兴趣的笑了笑:规矩?你指哪方面?
  闻炎只能很隐晦的告诉他:那种方面。
  靳珩似笑非笑,然后拖长腔调,淡淡的哦了一声:放心,就算你想做,我也不会做的。
  闻炎嗤笑一声:怎么,觉得我年纪小?
  靳珩纠正他:不,是我还小。
  闻炎刚满十八,靳珩还差两个月呢。
  第140章 爸爸
  闻炎心想明明每次都是靳珩耍流氓,怎么弄得好像他思想不纯洁似的,不经意翻了个身,结果没成想床铺发出吱呀一声动静,身形一僵,立刻不敢动了。
  靳珩把作业收进文件夹,语气纯良无害:不好意思,床有点旧。
  闻炎心想我看出来了。
  靳珩的校服外套原本搭在床边,因为晃动,呲溜一声滑了下去,闻炎随手捞起来,结果发现地上掉了一个小纸团,捡起打开一看,才发现是学杂费的表单。
  靳珩没注意到,他背对着床,正站在书桌前整理书包。
  闻炎看了他一眼,把纸叠回去,重新塞进口袋,外套轻轻搭在原位,拉链发出一声轻响。过了那么片刻,闻炎拿起手机重新打游戏,随口问道:你在外面有工作吗?
  靳珩换了睡衣,往床边走来,身形颀长清瘦:暑假打算找兼职。
  闻炎关停游戏,皱了皱眉:正是升学的关键时候,不适合工作,暑假还得补课。
  崇明补不补课不清楚,但按照历年的传统,六中肯定是得补的。
  靳珩对学习这种事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,躺上床,不期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,他关掉灯,身上洗澡后的潮湿和沐浴露香味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明显:到时候再说吧。
  闻炎把手垫在脑后,闭眼道:有什么事和我说。
  事实上,他是个笨嘴拙舌的人,这种时候就难免显现了出来,却做不得假。
  那天体育课的时候,闻炎和靳珩坐在一起,不少人都看见了,不管因为什么原因,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许忌惮,最明显的大概就是庞一凡。
  不知道闻炎做了什么,一夜之间,庞一凡就从斗志昂扬的公鸡变成了心惊胆战的过街老鼠,这天靳珩下课坐在位置上,眼前忽然洒落一片阴影,抬眼就见庞一凡战战兢兢站在自己桌前。
  靳珩手里拿着一瓶水,他把盖子缓缓拧紧,情绪滴水不漏:有事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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