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6)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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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楚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,不过只要阿诺还在,问题就不大,他捏着阿诺的耳垂摩挲片刻,已经有些不太想得起来他们当初结婚是个什么情景,但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。
  他正出着神,衣领忽然被一双手解开了,垂眼一看,却见是阿诺,故意低声问道:你做什么?
  阿诺掌心有些微微冒汗,闻言动作一顿,银色的短发遮挡住了眼睛,莫名看出了几分无措:请让我服侍您
  楚绥心想阿诺这个时候原来这么青涩的嘛,他缓缓沉下身躯,说了一声好。
  一切都水到渠成。
  阿诺后半段完全不知道怎么做,都是楚绥引导着他,当雄虫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时,阿诺的瞳孔因为诧异而收缩了一瞬,半边脸都是酥麻的感觉。
  楚绥扣住他的后脑,熟练的亲吻着,阿诺这个时候显然对这种事一知半解,略有些笨拙的回应时,牙齿都磕碰到了,于是显得愈发无措。
  楚绥低声问他:你怕不怕疼?
  做这种事会非常疼,已经是雌虫心照不宣的秘密了,阿诺想起雌君手册上记载的内容,在黑夜中窸窸窣窣的翻过身,然后半跪在床上,方便楚绥动作,低声道:没关系的。
  他后背还留着上次清剿异兽时留下的伤痕,楚绥鬼使神差的,靠过去吻了一下,然后顺着亲了下去。
  阿诺扶着床沿稳住身形,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,相反痒的不像话,像是有羽毛从身上轻轻拂过,掀起细微的波澜,蓝色的眼睛因为受到刺激而浮起了一层水雾,喘息声也渐渐重了起来。
  好像好像一点也不疼
  阿诺瞳孔溃散,眼神逐渐失去焦距,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喉间的闷哼咽了回去,楚绥让他面对着自己,捏着下巴吻了上去,然后撬开牙关,与唇舌纠缠。
  楚绥低低的叫他,声音带着笑意:阿诺。
  阿诺体内暴乱的精神力在雄虫信息素的安抚下逐渐平息了下来,他攀着楚绥的后背,声音带着低喘:是雄主
  楚绥问:疼吗?
  阿诺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他,然后轻轻摇了摇头,脖颈开始蔓延一层浅浅的红:不不疼
  楚绥心想这只虫看起来怎么有点傻兮兮的,他拥着阿诺从床头滚到床尾,又从床尾滚到床头,最后不知怎么,稀里糊涂滚落在了绒毯上,这才终于有了鸣金收兵的意思。
  阿诺的心跳还有些乱,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打湿,凝结成片,他静静等待了片刻,见雄虫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,悄无声息从他怀里起身,犹豫一瞬,低声问道:雄主,我服侍您洗漱好吗
  楚绥还没反应过来:嗯?
  阿诺捡起地上散落的一件衬衫替他披上,耳根发烫,轻声解释道:夜晚温度低,您会生病的。
  生病?
  楚绥听到这两个字眼,隐隐好像想起了什么,他正欲从地上起身,谁知手臂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,像是被针扎了一样,他下意识摸了摸手臂,谁知身体却陡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失重感,猛的一颤,从梦中醒了。
  雄主?雄主?
  楚绥迷迷糊糊睁开眼,听见有人在叫他,勉强聚起焦距,却见阿诺正面露担忧的看着他,混乱的思绪终于清醒,慢半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却觉头疼欲裂:我怎么了
  阿诺扶着他喝了一杯热水,低声解释道:您生病了,浑身发烫,我刚刚找医生过来替您打了一针。
  他似乎很是自责,一下一下轻拍着楚绥的后背,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:很抱歉,把您一个人留在家里。
  楚绥看见自己手臂上有一个针孔,八成是被医生扎过针了,怪不得做梦的时候那么疼,他枕在阿诺腿上,闭着眼醒了一会儿神,觉得精神好了一些,这才睁开眼。
  楚绥从床上坐直身形,看着阿诺,忽然兴致勃勃的道:我刚才做了一个梦。
  阿诺见他似乎有了精神,终于放下了心,替楚绥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好,顺着问道:那您做了什么梦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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