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幕戏(6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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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昭夕愣了愣。
  为什么这么问?
  除了毓婷,还会是什么?
  看她面露迟疑,程又年一瞬不眨望着她,一字一顿说给她听:“多潘立酮,西沙必利,胃肠动力药,宿醉后服用,用途是保护胃黏膜。”
  吱——
  帕拉梅拉一个急刹车,停在路边一动不动了。
  昭夕目瞪口呆坐在车里,不可置信地望着身旁的人。
  “你说什么?”
  *
  此后一路,车上更沉默了。
  程又年稳如泰山,坐在副驾驶纹丝不动,目视前方。
  反倒是昭夕坐立不安,压根没心思看路,不时拿余光去瞄身侧的人。
  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腿边。
  某个路口,红灯亮起,她停车等候。余光一扫,很轻易就瞧见了被砸中的手背。
  那片红无比醒目,比刚才在地安门时还要鲜艳。
  破皮的地方有些渗血,看着也比另一只手肿了不少。
  昭夕心里乱糟糟的,前所未有的心虚。
  ……比酒后乱性,睡了他还要心虚。
  所以他根本没有买什么事后药。
  他起了个大清早,替她收拾好屋子,洗干净了衣服,还买来了醒酒药。
  怕来电惊醒她,就让她睡了一上午,赶在中午十二点才发来微信。
  她又是一愣,后知后觉想起来……
  他的消息抵达时,手机上恰好是整点,最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
  昭夕没头没尾地问了句:“地科院中午多久下班?”
  “十二点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她一阵懊恼,又不说话了。
  程又年却好像很享受此刻的沉默,淡淡地坐在一旁,既不问她何出此言,也不找点话题缓解尴尬。
  最后,车再一次驶入国贸的公寓,停在了地下停车场。
  等到车停稳了,程又年才问:“不送我回家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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