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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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沈韫珠顿了顿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如若她没猜错的话,这宫里藏着个心思极深的狠毒人物儿。
  裴淮当真从未察觉吗?
  沈韫珠回想起当日裴淮问她兵法之事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并非随口一问。对于那个潜藏在暗处之人,裴淮应是有所察觉。
  可裴淮既然已经察觉,为何又要放任?
  此人如若不除,令容华这一胎能顺利生产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  沈韫珠倒不关心令容华的死活,只是在裴淮面前交不了差,可就有的沈韫珠头疼了。
  忽然,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假山后转了出来。
  “娴嫔妹妹。”
  来人一身浅绿色宫裙,眉眼清冷出尘,正是容贵嫔。
  如今在众人眼里,容贵嫔还没放下那个没保住的孩子,不去令容华宫里道喜也是情理之中。
  沈韫珠本想着择日约容贵嫔见一面,不料容贵嫔竟同她心有灵犀。
  沈韫珠与容贵嫔并肩绕去了小路,低声赞道:
  “您可真是及时雨。”
  容贵嫔勾了勾唇,道:
  “为何这样说,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  容贵嫔带着沈韫珠走进亭子,留下心腹在外面放风。
  沈韫珠提起赏花宴后被调包过的玉壶春瓶,又同容贵嫔说了自己的怀疑。
  容贵嫔平静地颔首,认同道:
  “赏花宴之事不像淑妃做的,她没那个脑子。”
  “此人心思缜密,还有本事抢在宫正司之前将人灭口,背后势力绝不简单。”
  沈韫珠想起当日情形,不由摇头笑道:
  “实不相瞒,当日我差点以为是咱们做的。”
  容贵嫔闻言却陷入了深思,看上去有些犹豫。
  好半晌,容贵嫔还是决定开口:“近些年来,我能隐隐感觉出,燕都之中仿佛还存在着另一股势力。”
  “但恰如你所言,对方并不简单,我也不敢贸然出手试探。”
  “那依你看,对面是敌是友?”沈韫珠连忙追问。
  “他们似乎……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唯一一次让我感到威胁,是在我怀有身孕的时候。”
  容贵嫔眸光微暗,顿了一会儿才又解释道:
  “其实当日小产并非我一手策划,只是我本就不欲留下那孩子,便顺水推舟,服用了那碗掺入当门子的安胎药。”
  从容贵嫔小产,再到昭宁公主中毒,对方明明可以将局做得更完美些。比如在花房太监屋里留下指向性的物证,顺带拉几个嫔妃下水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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