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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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没有饮酒,只是说了会儿话。”
  一听沈韫珠说这话,裴淮顿时嗤笑了一声。看来不止吃酒,定然还干了些别的什么。
  沈韫珠低垂着眉眼,被这声笑激得背后发凉。下一刻,沈韫珠忽然觉得颊上一痛,男人掐她下颌从来没这么凶过。
  裴淮低头吮咬着女子微凉的唇瓣,舌尖探入女子口中,细细描画过每一处,将唇齿间的酒香尽数勾卷入腹。
  一吻毕,沈韫珠面如桃花,不知是憋得还是臊得。反正是一头埋进裴淮怀里,彻底没脸见人了。
  裴淮贴着女子绯红的耳廓,轻呵一声,“饮的梨花酿?”
  裴淮已经亲自尝出了酒味,自然无需沈韫珠再回答什么,按着女子的后颈将她锁在怀里。
  裴淮瞥了眼快把头埋进地里的宫人们,随口点道:
  “画柳,你主子今儿都干什么了?”
  听见裴淮点名审问画柳,沈韫珠心里一紧,没收住音儿,顿时“呜”了一声。
  画柳的表情更是僵硬,紧抿着唇,求助似的望向自家小姐。可惜沈韫珠被男人按得死死的,根本动弹不了分毫。
  裴淮气场一压下来,连沈韫珠都很难正面扛住,遑论画柳。
  “主子和梁婕妤、方嫔娘娘打了会儿叶子牌……”画柳闭着眼,声音都在打颤儿,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下去了。
  裴淮略微想想,便猜到了她们是闹得哪一出。
  “怪不得不敢和朕承认,”
  裴淮贴着沈韫珠耳畔,好似床笫间的温柔呢喃,
  “原来不是饮酒,是赌酒啊。”
  沈韫珠抖了一下,没敢吱声。
  “谁赢了?”
  裴淮指尖捻着沈韫珠莹润的耳垂,看似温和的嗓音里,汹涌翻腾的危险气息都快满溢出来了。
  沈韫珠当然不会傻到以为,裴淮是真的在向她发问。
  “嗯?”裴淮鼻腔里轻哼了一声,威胁道,“不回答?”
  沈韫珠快被男人逼疯了,索性两眼一闭。装作酒劲儿上来,直接醉倒在了裴淮怀里。
  甭管裴淮说什么,沈韫珠通通不应,软绵无力地往地上滑,誓要把这折美人醉酒的戏唱到底。
  裴淮长臂一揽,搂住沈韫珠的杨柳细腰,把她往怀里带了带。
  “姜德兴,去传御医。”
  话音刚落,沈韫珠身子都僵住了。什么意思?传御医作甚?
  沈韫珠知道,自个儿究竟是真醉还是装醉,根本瞒不过裴淮的眼睛。但这男人就不能体贴些,顺着台阶下了吗?非要传御医来把她扎醒不成?
  沈韫珠浑身一激灵,悠悠转醒。裴淮果然就在眼前,似笑非笑地睇着她。
  “皇上,妾不敢了嘛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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