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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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我们都九个春秋没见了,末哥你为何如此冷淡?”
  唐末看着戏精上身的人:
  “我为什么冷淡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  他没什么优良品德,就是记仇。
  赵玉成擦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,摇头:
  “你说,死我也要当一个明白鬼。”
  看着哭唧唧靠过来的人,唐末推开赵玉成的狗头让他别贫了。
  “末哥,你这几天去哪儿了?”另一个室友仲天庆问。
  赵玉成附和:“对啊,在微信上问你你都不说,你这几天去哪儿潇洒去了?”
  唐末:“渡劫去了。”
  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和赵玉成几人插科打诨,唐末恍然有种昨日种种皆是做梦的错觉。
  他没有变小,没有被一块破牌子和宋长渡绑在一起,没有抱着宋长渡痛哭流涕……
  想起昨晚的事,唐末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——
  忘掉忘掉,对,一切都是做梦。
  就算不是做梦,二十岁的末哥哭很丢人,但三岁的幼崽哭两声,那不是天经地义?
  早知道今天就能恢复,他昨晚也不至于崩溃失控。
  “末哥,你书呢?”
  正在给自己洗脑的唐末听见仲天庆的声音睁眼,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,再看赵玉成。
  “这不关我的事。”赵玉成举起双手解释:
  “我是想给你拿的,但你的书不在宿舍。”
  唐末想问他书到哪儿去了,话还没说出口,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:
  宋长渡第一次帮自己收拾东西时,魔鬼的把他的几本专业书也带上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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