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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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那厮来时,张秋兰早已在树后站了许久。
  她亲眼瞧着秋蘅开了门迎了那厮进去,又孤身在外站到那厮离开,心中惊诧。
  她想起白日里谢璨的神色,心中猜想那来人许是谢璨,更是将内里之事往男女之事上想了去。
  张秋兰惊惧不已,一夜无眠。
  翌日一早,她便早早赶去秋蘅的屋子里。
  彼时秋蘅方起,玲珑正伺候她梳妆,张秋兰立在身后不远处,朝着她发间一只从未瞧见过的菡萏发饰,道:“三姑娘这簪子很是好看,样式也别致,不知是何处打的?”
  秋蘅抬手抚了抚发间的菡萏银钗,道:“从前就置下了的,一直未有戴出来。”
  说罢,抬手取下那只钗子,随后又在发间比了比,道:“玲珑,还是摆在这处好看。”
  玲珑自是接过来,随后将发钗插入发髻间,又自妆匣内自取了两只白玉流玉簪并几个银钿子来一并簪上。
  秋蘅素来不喜头上饰物太多,凭白压着脖子不舒服,若是出门宴饮自是要穿戴得当,但在院中她自是希望越是轻便越好。
  待秋蘅梳妆妥当,方道:“张娘子今日怎过来这般早,可是有事要与我说?”
  因张秋兰只是近身护卫,每日皆是待秋蘅用过饭食再在外间守着的,今日这般早来着实有些奇怪。
  张秋兰叫秋蘅这话唬了一跳,面上一阵青白,她稍稍思量,道:“昨儿个遇上焰郎君那事,妾怕姑娘这头会沾惹是非,这才想早早过来跟着。”
  “你且宽心,阿璨办事素来妥当,谢焰怕是近些时日都不可能离开他的院子了。”秋蘅未有深思,只兀自起身行至矮桌前,便有奴仆端来饭食与她吃。
  张秋兰见事已揭过,自也不再多言,只如常般守着秋蘅。
  时至晚间,照例要去谢侯处请安,待请安毕,张秋兰不免放慢了脚步自借着幕色停在了梅园之中。
  她自谢璨入内时便不自觉地盯着他看,如此举止谢璨自也察觉了的,此时见她离了人群,自是孤身去寻了她。
  “可是有事发生?”
  谢璨问得关心,倒叫张秋兰一时不知如何开口,只得左右瞧了瞧,压低了声道:“昨儿夜里,我见有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入了三姑娘的卧房,二更天入,四更天走才。”
  “什么?”张秋兰话音方落,谢璨便惊诧出声。
  张秋兰见他如此,料想昨夜那人非是谢璨,心中这才稍稍安下几分。“璨郎君轻声些,莫要叫旁人听了去。”
  谢璨亦知自己方才行止不妥,这便压低了声,道:“可知是何人?”
  张秋兰摇了摇头:“妾不敢离得太近,只瞧得那人身形当是个男子,他微型高大,像是有功夫在身,不过转眼,妾就见不得他了。”
  “今日晨起妾刻意早早去了三姑娘屋内,倒是不曾瞧见三姑娘有什么不妥之处。”张秋兰这话外的两层意思,谢璨自是听出来了的。
  若是秋蘅与常无异,那要么就是无事发生,要么就是昨夜非是首次。
  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佳人非但是自己遥不可及之辈,此时竟还早早与外男互有往来,一时之间叫谢璨如何能受得住。
  谢璨登时身形不稳,张秋兰作势便去扶他,只她触碰到他手臂之时,就叫谢璨拨开了。“我无妨,此事还劳张娘子莫要外传,只装作无事发生便是。”
  张秋兰瞧他面色不好,此时也断不敢再多言一句,这便行罢礼自朝疏雨
  斋去。
  张秋兰前脚才离梅园,后脚就被谢烁挡住了去路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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