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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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演不下去了?”
  宴北辰目光寂寂, 丝毫没有拆穿她的喜悦。
  等画酒反应过来他的愤怒,已经被打横抱起。
  怀中少女很轻,抱着人,也不影响他大步流星。青年朝屋内走去,毫不留情,将人扔在软榻上。
  他已经单膝跪上来。
  画酒害怕得指尖颤抖, 青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,安静盯着她。
  画酒像面镜子, 诚实反应接收的所有讯息。
  镜子前的人是平静的, 于是她也不再挣扎。
  在那双清澈的眼中,宴北辰看见自己的冷漠。
  一览无余。
  趁他失神松懈,画酒找准时机, 猛然起身,推开他就往外跑!
  跑到门口时,她忽然停下来, 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。少女单薄的身形倚在门扇上, 迟疑着回头。
  入目是熟悉的布景。
  博古架,瓷瓶, 梨木妆台。
  再远一些,并不太混乱的软榻上,宴北辰没有选择追上来。
  他坐在那里,黑袍垂地,苍白的一截手腕搁置在膝上,一言不发。
  在身后大片黑暗背景的映衬下,他抬起眼,静静审视她。
  没人拼得过他的心理素质。
  画酒几乎快哭的表情:“求你放了他,别杀他。”
  “你在为他求我?”宴北辰怒极反笑。
  画酒算是见证他的变脸速度。
  上一秒还冰着一张脸,一晃神功夫,青年整张表情就柔和起来,露出无害至极的微笑。
  他越是这样,画酒越害怕,哭着摇头。
  没有。
  她想说没有。
  可说不出来。
  那些眼泪,那些狡辩,无异于热火浇油。
  宴北辰朝她招手:“过来。”
  其实很轻易便能上前捉住她,但他偏不,就是要让她自己选。
  抓住猎物前的折磨,也是一种仪式感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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